
他抬手拒绝,“我可以的。” 他说着,起身就出了轿子。 明明只是笑笑,背着手,跟在了他的身后。 抬轿的侍卫施礼告退,离去前,还不断地回头看。 王权富贵径直往屋子里走,脚下没有一点儿迟疑。 明明提醒他:“小心磕着。” 王权富贵只说:“这里的一切我都再熟悉不过,出轿子直走,七十四步便是进屋的木阶,即使闭着眼走,我也不会磕着。” 他这话说的是事实,从他从容的脚步中就能看出来。 但是听在明明的心里却不是滋味,五月的天本是艳阳高照,而小芙芙只能困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寒潭里,这便是他的全部世界。 就连出轿子走多少步能进屋,他都数过,那过往十几年的岁月里,他到底是怎样的孤独、寂寞...